改良的连弩,多种新式武器,精盐提炼之法,甚至火药配制之术。 陆景桓旁观,知苏婉棠用心至深。 当初他不应嘲她。 或许因他的背叛,她才决意离去。 想通此节,陆景桓心绪更乱,他如何带她回去? 此时回神的众人激动得老脸泛红,满眼振奋。 “静安郡主,这些皆你所绘?” 苏婉棠未提那世界之事,含糊道。 “是我所绘,却非我所创。” 众人皆识趣,未多追问,只是有人难抑激动,欲凑近苏婉棠陈述己见。 陆景桓见那手将触及苏婉棠,眸光一冷,跨前一步。 “说话便好好说,离婉棠如此近作甚?” 陡然被斥,兵部尚书脸上的喜色骤消,周围人亦疑惑望来。 手持火药制法的兵部尚书红了脸,尴尬道。 “下官只想与郡主商议......” 苏婉棠不解“萧子墨”为何如此,忍不住扯了扯他。 “你做什么?” 她转而朝众尚书歉然一笑。 “改日我再拟一份新策,这些便劳诸位施行,若成,自是大善。” 若成,大燕军力必上层楼。 闻苏婉棠此言,众尚书面色稍缓,恭送她离去。 出门时,陆景桓见苏婉棠似有愠色,忙道歉。 “婉棠,对不住,方才我只是......” 他说了半晌未说完,苏婉棠只应是他的,谁也不许靠近! 苏婉棠无奈叹息,虽觉他近日怪异。 但念及自己失踪四年,他守候四年,心中只余愧意。 “我知晓,未怪你。” 听她不怪自己,陆景桓脸上重绽春风般的笑。 此后,他几乎日日造访将军府,手里总携礼。 闻她想尝清风肆的糕点,他亲跨半城购来,送至时犹温热。 又豪掷千金,购西域进献的脂粉。 陆景桓之举感众人心,连将军夫妇亦对他甚满意。 丫鬟跑入苏婉棠院中,笑禀道。 “郡主,萧大人又携物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