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冰冷的手背上传来一阵炽热,我张着嘴,痛苦的大口喘息。 以往的甜言蜜语和现在的声音交斥着,让我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现实。 我身形恍惚,在快要摔跤的那刻,挣扎着倚靠在了墙上。 与此同时,书房里也传来了动静。 霍司宴挂断电话走了出来。 看到我站在门口,眼底闪过些许心虚和紧张,“昭昭,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泪眼模糊,眼前的他也变得模糊起来,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试着张嘴,却如鲠在喉,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霍司宴见我格外难受,也焦急了起来,连忙扶住了我,轻声问:“昭昭,你是不是睡觉的时候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我在这呢,谁也伤害不了你。” 每次我被骗着吃下痴傻的药后,都会昏睡一整天。 醒来就成了只会傻笑的傻子。 偶然在睡梦中惊醒后,都会哭着来找他。 所以,他现在如往常那样,以为我梦魇了。 我紧紧掐着手心,努力抑制情绪,顺着他的话微微点头。 霍司宴见我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暗自松了口气,“多大的人了还会被梦魇吓到,成成都比你大胆,以后多跟他学学。” 自从我痴傻后,他的儿子和外面的女人总是明目张胆来家里。 我痴傻了,什么都不懂,还总是热切欢迎他们来玩。 想到痴傻时发生的事,我的心里仿佛吊着一块巨石,沉重的让我喘不过气。 我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霍司宴一门心思都在他们母子俩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 “昭昭,等会儿成成和他妈妈要过来吃饭,你去给他们把拖鞋摆好。” 他如平常那样,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着。 我心里一片寒冷。 他仗着我痴傻,什么都不懂,总是哄着我去给他们母子俩做免费保姆。 他们渴了,要我倒水。 地上脏了,让我扫地,拖地。 就连进门,都要我亲自拿着拖鞋去迎接。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