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在傅瑾行死后的五年里,她无数次听着这道声音流泪、失眠。 这时,有人注意到岑意欢:“谁叫来的姑娘?在门口站半天了!傅瑾行,不会又是来找你的吧。” 傅瑾行? 岑意欢心脏骤缩,接着就看见那个男人淡淡掀眼看来。 然而他只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是。” 完全是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的态度。 可岑意欢内心的情绪再也无法平静。 同样的脸,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名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意欢?到了怎么不进来?外面怪冷的。” 好友薄瀚清在看见她后快步上前,将她拉进屋里。 傅瑾行死后,岑意欢一度意志消沉,跟以前的朋友就渐渐淡了,最后只剩下薄瀚清。 今天也是因为他知道岑意欢在北京无依无靠,才喊她来这儿一起过年。 岑意欢勉强笑了笑:“我以为走错了。” 有人听到她的话笑了:“这整间四合院都是瑾哥的,哪能走错。” “你下次去我家老爷子面前说这话,我等着看你被打断腿。”傅瑾行漫不经心将手上的牌一推,“胡了。” 其他三人立即哀嚎:“瑾哥,你这都胡第几把了,给兄弟们留点烟钱行不行。” 傅瑾行重新点了支烟站起身:“谁稀罕你们那三瓜两枣,自己留着吧。我出去打个电话,谁过来接一下。” “我来我来!” 见有人过来接手,他转身走了出去。 与岑意欢擦肩而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岑意欢攥紧冻到冰凉的指尖,侧头看向薄瀚清:“他……叫傅瑾行?” 薄瀚清边烤着手边回:“嗯,我们一个大院的。” 说着,他指了指上面:“他们傅家三代从政,他这个独子非要从商。不过也是厉害,二环那七十层高的傅氏集团有印象吗?就是他创立的。” “不过……你问他干什么?” 岑意欢抿紧唇:“他和我男朋友……很像。” 薄瀚清几乎瞬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