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哑巴?”谌怀瑾问。 我不是哑巴,我只是结巴。 在别家孩子能说出完整一句话的时候,我还是只能发出单字音,妈妈意识到不对劲,带我去医院看,医生说一是遗传因素,二是因为我早产。 大部分口吃都能在言语治疗医师的干预治疗下逐渐恢复,但是我没有,我日益严重,直到现在,甚至单字词都不想发出来。 我不想说话,讨厌说话时别人看我的眼神。 我不是故意不开口叫人的,我知道今天应该开口,但是我就是开不了口,越这样想我就越着急,眼泪哇哇的往下掉。 妈妈慌张的抱住我,亲亲我的额头,温柔哄着:“宝宝不哭,怀瑾他开玩笑的,我们嘉嘉宝宝不是哑巴,只是太着急开不了口而已。” 继父肃下面容看着谌怀瑾:“怎么跟妹妹说话?道歉。” 谌怀瑾没想到一句话就让我哭成这样,他呆愣住,英俊的面容显出一分傻气。 亲妹妹谌握瑜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 他张了张嘴,发出来的声音声如蚊呐:“对不起,我错了。” 继父不满意:“大点声!” 妈妈不想第一天嫁进来就闹得太僵,拍了拍继父的手臂:“好了好了,宝宝听到哥哥的道歉了,是吧?” 我揉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 晚上,继父和妈妈还要应酬许多客户来宾,于是继父便让姐姐谌握瑜陪着我。 她比我大七八岁,穿着一身粉黄色的公主裙,头上还戴着珍珠小皇冠,皮肤雪白,我从没有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小姐姐。 她拿出玩具温柔细心的告诉我怎么玩,知道我是个结巴,并不多说话。 过了一会,她接了个电话走到最远的窗边去听。 我从小就耳目灵敏,能听到远处的声音和看到远处的树叶脉络,这件事只有妈妈知道。 谌握瑜不知道,不然她不会在房间里接这个电话。 来电的人是她的小姨,她和谌怀瑾的妈妈是癌症去世的,这么多年来,他们和小姨的感情一直不错。 “小瑜,那个女人怎么样,有没有给你脸色看?一脸的狐媚样,我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