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情感淡薄,又呆又憨。 我五岁的那年,我爹说我已经到了闯荡的年纪,就把我丢在野外,喝西北风。 他告诉我,只要看到了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他就是我下一个养我吃喝的爹。 我被吹得鼻涕长流,饿得摘路边的野果,随地大小吃,边吃边流黑色的鼻血。 过了好久,我终于看到两个一黑一白的高大男人结伴走了过来。 两个人长得都非常俊俏,平分秋色。 这哪个才是我接下来的爹啊。 我先抱住黑衣服的大腿,一屁股坐在他脚上,四肢并用,差点没给他裤子扯下来。 黑衣服凶了我一下。 我又去抱白衣服的大腿,干号着喊爹,鼻涕和血蹭了他一腿。 我还用我娘教的,去拽白衣服的裤裆。 可我人矮手又短,根本就够不着。 最终白衣服替我解了毒,把我背回了师门。 他就是我的师尊。 凶巴巴的黑衣服就是我的师伯。 师尊不让我叫他爹。 他说师尊就是师尊。 师伯也说他不是我爹,再叫就掌嘴。 我被带回宗门后。 师尊想着我是小孩儿,就把我送到了学堂。 可我和别的小孩儿格格不入。 他们不和我玩儿,抢我功课和糕点,还围在一起嬉皮笑脸叫我傻子。 我也不会告状。 因为师尊送我上学的时候说过,要我专心学习。 所以我只需要学习知识就好,其他一概不管。 直到我脏兮兮地一身泥回去,我师尊才发现我的异常,询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就和师伯,带着我,去跟那些孩子的家里人理论。 他们从那些小孩儿的父母一直理论到老祖辈,一共砸毁了三十多家宗门。 我师伯甚至连人家家里的狗都踹了一脚,蚯蚓都用剑气竖着劈。 我师尊更是把人家的厨房都用真火炸了。 那鸡蛋烧焦的味道是真香。 说得四五百个鼻青脸肿的宗门老祖是痛哭流涕,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