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承认,男人想占有一个女人,可以因为爱,也可以因为美。 但他对她,还是有点残存感情。 如果她服个软,他愿意给她机会。 可是尤晚棠这个女人,油盐不进。 他拿过消毒棉签和碘伏,扯掉她的吊带,用力帮她上药。 尤晚棠疼得叫出声。 “我劝你最好别叫,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做什么都正常。” 尤晚棠心里突然升起委屈。 他们是夫妻,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像正常夫妻那样生活。 确切说,是从她父母去世后,一切都变了。 当她也走上父母的道路时,她突然对父母曾经的行为,表示理解。 比如,突然的离开、突然的爽约,突然的失联。 重新团聚后,追问下的沉默,再问后的叹息和有口难言。 她当时不理解,为什么一家人,却好像有数不尽的秘密。 直到现在,她以身入局。 “冰敷男是你姘头?” 尤晚棠心里的委屈,在听到季如风这么问后,荡然无存。 所以,他今晚的反常,不是因为真的要关心她,而是因为李锐动了他的奶酪。 他吃不吃,无所谓,就算放坏了臭了,别人碰,他就是不乐意。 季如风突然扔掉手里的东西,死死抱住尤晚棠。 “棠棠,我父母去世那天,你到底去哪了?消失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他有太久太久,没有喊过她棠棠了。 尤晚棠话到嘴边,但她不能说。 见尤晚棠长久沉默,季如风心里突然有些可悲。 气氛烘托到这,这个女人还是不愿意跟他说实话。 他在她的世界里,一点都不值得,也不配她信任。 “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问了。” 季如风突然将她压在身下,眼里的猩红,透着炙热和渴望。 尤晚棠推他。 这里是休息室!不是只有她能用! 一会儿别的同事拿钥匙开门,进来就会看到! “季如风!你混蛋!放开我!”尤晚棠急的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