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寺庙养病的时候和宁安侯顾时钰悄悄定了情。 正当我准备为了他拒绝和亲的时候,我却看到他为了一个罪臣女子喝得烂醉如泥。 “顾时钰,现在你的心上人入了教坊司了,你不去救她,还要和公主纠缠吗?” 顾时钰没有说话,只一味喝酒。 “要我说,侯爷丰神俊茂,连公主都能对你一见倾心,宋凝不就是仗着你喜欢她,故作姿态吗。你带着公主去她面前,看她会不会后悔。” 顾时钰醉得眼神迷离,但仍记得阻止那些人对宋凝的调笑。 没过几日,顾时钰以带我散心为由去了教坊司,期间表现得对我情根深种。 可当宋凝表演完眼眶微红看了一眼顾时钰便下场后,他慌乱地追着离开,完全不记得还有一个我。 我从容地看完了表演,和他的同伴告别,然后去了他一直不让我进的小院。 里面放满了宋凝的画像,以及他写给宋凝的情书。 回到宫里,我找到了父皇。 “父皇,我愿意去和亲。” “明月,若你不愿,父皇不会逼你去和亲,朕尚有一战之力。” 我看着父皇担忧的眼神,以及鬓角的华发,酸涩一下就涌了上来。 眼眶里汇聚着泪光,我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父皇,我是公主,这是我的职责。” 然后我看着父皇不赞同的眼神顿了一下,“况且我早晚也要成亲呀,还不如去景国当皇后,起码比随便嫁给哪位王爷更好,毕竟地位更高,也没人敢欺负我了。” 父皇摸了摸我的头,自我长大后我们便很少有这般亲密的举动。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是敌对国家,但是新上任的皇帝是个可靠的人,否则朕最开始也不会同意他和亲的要求。只是和亲路途遥远,明月你这段时间多陪陪你的母后。” “是。”我低下头,任由眼泪落到地上。 突然,父皇身边的太监总管安公公急匆匆走了进来:“陛下,丞相来状告宁安侯了,说是他为了一个教坊司的女子将他儿子的腿打断了。” 父皇眉头紧皱,“教坊司的谁?” “罪臣宋安之女宋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