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那糟糠妻,也怪可怜的,都落了三个杀猪匠的孩子了。” 贺兰珏冷哼一声。 “前两胎也是我下慢药给她落的,当年她趁我腿伤,强迫我签下典妻书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种结局。” “哈哈哈还是文仲兄有手段!” 我倚靠在酒馆的墙壁上,缓缓滑坐,痛苦不堪地闭紧双眼。 典给杀猪匠陈举生孩子后,我怀过两胎,都不足三个月就落了胎,身体一次比一次差。 泪水滑落,为了给贺兰珏治腿典当肚子的我,像一个笑话 原来他早就移情别恋了公主。 傻傻付出的我被他骗的好惨。 手上的冻疮一涨一涨的疼,那是我嫁给贺兰珏后浆洗衣袍落了的病根。 实在是太疼了,我忍不住抱着双手哭泣。 五年前,我嫁给家徒四壁的书生贺兰珏,日子很苦但也幸福。 为他研墨的时候,因为自卑,我把手裹在袖子里研。 贺兰珏看到后,把我的手放在怀里暖和,说:“娘子的手都是因为我,无需隐藏,不难看的。” 承诺我:“等我考取了功名,带娘子过好日子。” 可天有不测风云,三年前贺兰珏进京赶考摔断了腿,眼看着腿都要腐烂了。 我当了房子和土地,还是没凑够钱。 我养父是个猎户,听闻我的窘况,抽了一夜旱烟,削了一夜竹箭。 第二天便上山猎熊,只因为熊皮最贵,可以换二两银子。 养父幸运地猎到了一只小熊,换钱时被黑心商贩克扣,说熊太小,只能给一两。 满身是伤的养父沉默着接过来银子,转头又去了山上。 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幸运了,养父被记仇的黑熊咬碎了头骨,五脏都被掏出扔了一地。 村民带我找过去时,我只看到黑鸦啄食着养父的残手。 露着森森白骨的手还紧攥着那一两银子。 我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馆了,钱还是不够,我无奈下典当了自己。 悲痛欲绝下我忍不住向贺兰珏说了养父的死。 他却眼神冷漠地说:“你养父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