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知蕴结婚的第七年,她把我的学生都睡了个遍。 为了羞辱我,更是每晚让我站在主卧门口为她守门。 恩爱中途,她走下床让我替她去买计生用品,用满是讥讽的语气冲我开口。 “你不是很想当我丈夫吗?这就是身为丈夫的职责!” 我麻木地履行她所谓的职责。 直到我被她的情人开车撞伤,再醒来后,连唯一的亲人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我心如死灰地望着乔老太太。 “七年之约已到,我不欠乔家的了。” 1 话音刚落,没等乔老太太出声,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你好,我是肇事司机的家属,我可以进来吗?” 这熟悉的声音...... 再瞧一旁的乔老太太,脸色瞬时变得僵硬起来。 门外的人见无人回答,便直接推开了门。 当乔知蕴的视线触及我时,脸上的歉疚表情瞬间变成了讥讽。 “被撞的人居然是你?” “季宴礼,你该不会是瞧准了先其的车牌号故意撞上去碰瓷的吧?你也真是够了,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做,怎么没真让车撞死你呢!” 我一声不吭地听着乔知蕴的挖苦,结婚七年,诸如此类的话,她说了太多,起初这些话还能让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可现在,我早已麻木。 “知蕴!宴礼是你的丈夫,你怎么和他讲话的!” 乔知蕴这才看到门后站着的乔老太太,脸上的不甘愤怒却是愈演愈烈。 “好啊你季宴礼,不就是出个小小车祸吗?你至于把我奶奶也叫来吗?难怪刚才躲在屋里不出声,你以为有奶奶在我就会怕了你吗!” “若是别人我还会考虑考虑出钱,既然是你,呵!”她冷笑一声,转身摔门而去。 乔老太太见状,气到拄拐用力捶地。 她一脸痛色地看向我,“宴礼,是奶奶对不起你,你大哥的身后事交给我,你放心!困你七年,让你忍受这么多委屈,你要的自由,奶奶答应你了。” 身上的痛敌不过心里的痛,我紧闭双眼,眼泪从两旁滑过。 当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