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再给我一个月时间就够十年……” 闻言,楚慕声冷笑一声。 “又是什么报恩十年的鬼话吗?你都没皮没脸被我睡了这么久,怎么,你就那么缺男人?” “梨初,你犯贱不要紧,别来找我,我已经玩腻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上马车,去接他心心念念的岁岁。 我执拗地扯着他的衣袖。 “一个月,我不会打扰你们,只要让我呆在你们身边就行。” 我们灵修最注重因果,当初那个女人给我容貌。 我答应陪伴楚慕声父子十年,少一秒都不行。 只有完成承诺,我才能继续修行。 否则会被因果反噬,轻则修为尽毁,重则命丧黄泉。 那日我顶着岁禾的脸走进楚府,楚慕声抱着襁褓的孩子怔怔地盯着我脖间的红痣发呆。 那是换脸结下的小小伤疤,我以为他睹物思人。 谁知当晚他就将我拖上床榻,折腾到天亮,口中自始至终喃喃。 “岁岁……” 我不懂人间悲欢,却莫名为那个到死都放不下他们父子的女人感到悲伤。 从那以后楚慕声对我有求必应,他为我种满山的桃花,下洋寻最亮的明珠…… 人人都道他爱惨了我。 直到今***满心欢喜喊着岁禾寡姐的名字,我才恍然。 我们都不过替身。 早死的岁禾是,我亦是。 楚家父子的马车从身边经过,窗帘忽起,一个团得坚硬的雪球狠狠砸在我脸上。 雪球散开,冰凉的雪模糊了视线。 帘内楚子钰得意地朝我做了个鬼脸。 “贱女人,活该!” 江嬷嬷抱着大氅匆匆赶来,贴心地披在我身上。 “阿初,你的伤还没好,着凉落下病根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