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的竹马借着魔术的名义腰斩时,两人还在电话里讨论下一次用什么姿势。 我当场断气,老婆却让竹马将我直接扔进江中,说要装就让我装个够。 过了两天,老婆才因为想给竹马做个最精致的男用小玩具想起了我。 她拿着最好的装备想让我潜水替竹马找出最好的珍珠,却遍寻不见我的身影。 “只要你替舒言找到最好的珍珠,我以后就不摘你送我的戒指了。” 最后她失声崩溃,却只找到道具箱中剩下的看不清模样的半具残躯。 …… 老婆江诗宁带着竹马走到我住的小窝棚前,眼底的嫌恶几乎要溢出。 这处别墅是江诗宁专门给温舒言修建,用于他学习和表演魔术。 但我被关进来后,只被允许在门边搭建一个小窝棚,像是看门狗似的。 三两天没吃的剩饭已经散发出奇异的味道,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臭死了!这土包子跑哪儿去了?” 她愤愤地踹了两脚摇摇欲坠的窝棚,四处张望。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谓,我内心一片死寂。 我早该知道再怎么对她好,在她心里也永远比不上她的风光霁月的竹马弟弟。 “淮屿哥应该早就走了吧,毕竟他可是能在水里闭气好久,那天根本就为难不了他。” 温舒言小心翼翼地询问,表情带着不安。 “是不是那天我失误惹恼淮安哥了?” “要不我跟他道个歉吧,宁宁姐?” 温舒言看着江诗宁,眼中盈满担忧与自责。 “道什么歉,他也配?!” “一点都不如你省心,死了算了!” 江诗宁全然不耐烦。 打量着周围不甚熟悉的一切,她倨傲地抬起头。 “季淮安,你赶紧滚出来!” “不是说想给我个礼物吗,只要你给舒言找到最好的珍珠,我可以收下你的东西。” 江诗宁回握住温舒言的手,轻拍以示安抚。 也没忘记跟莫须有藏着的我谈条件。 我飘在一旁,只觉得可笑。 因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