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贺铭哲非要怀孕八个月的我一起去祭奠青梅父亲, 我只是稍微扭一扭腰缓解不适, 邱怜儿就状似无辜道,“语心姐是在跳舞吗,好像一只站起来的猪哦!” 所有人鄙夷地看着我。 我刚要解释,邱怜儿却摇着贺铭哲的手撒娇,“铭哲哥哥,如果语心姐能给爸爸跳舞,他在天上一定很高兴!” 贺铭哲想也没想就使唤我,“跳吧。” 我冷脸质问邱怜儿,贺铭哲却护在她身前,“跳个舞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不跳就滚!” 我转身走进荒无人烟的小道,他在后边不屑道,“跟只猪似的,能走多远,等着吧,最多三分钟就回来哭着求我了。” 可他错了,这次我直接去了医院做引产手术。 ...... “确定是做引产?那么大月份了,孩子父亲呢?” 我盯着手机上的视频看,下意识道:“在亲嘴。” 医生大惊,“啊?” 我才回过神,给贺铭哲和邱怜儿玩大冒险的照片点了个赞,随手将邱怜儿的朋友圈关掉,“我是单亲妈妈。” 我和贺铭哲只是爷辈定下的口头婚姻,证都没领,怎么不算单亲妈妈? 医生眼里闪过心疼,“难怪我看你平时产检都是一个人,手术不能马上做,最快要后天,正好你也考虑一下。” 我利落地在手术预约单上签字,“不用。” 回到家,他们扫墓后的聚餐已经结束了,满地狼藉。 贺铭哲坐在沙发上抽烟,从不避讳怀孕的我。 知道是我,头都懒得抬,理所当然发号施令,“回来了?把屋子收拾干净。” 又补充,“小点声,怜儿在楼上休息。” “明天找家政。” 我声音冷淡,第一次对家务放手不管。 他却以为我仍在闹脾气,伸手将靠枕扔到我身上,“给你脸了,怀个孕而已,真把自己当小公主了?” 我歪头躲过去,却还是砸到了眼睛,一阵晕眩。 他却不依不饶,“怜儿的父亲是我的恩人,让你给他跳个舞怎么了?” “乡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