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我的灵魂出现在了妻子黎霜的产房。 脸色苍白的黎霜轻柔地抱着孩子,满眼慈爱。 她的竹马薛怀川擦拭着黎霜汗湿的额头,不住感恩: “小霜,谢谢你,我们有儿子了。” 我有些晃神,原来,我已经死了这么久了。 她和薛怀川的孩子都出生了。 黎霜刚被推出去,一群人围上来庆祝她生了孩子,又是放礼花又是塞红包。 “小霜,这孩子真可爱,简直就是你和薛怀川的结合体,长大后一定是个大帅哥!” 这些人曾经一口一个姐夫喊我,义愤填膺说黎霜试管这事不对,骂薛怀川装模做样。 也是,他们之前巴结我只是因为我是黎霜老公而已。 黎霜唇角噙笑,目光却时不时看向走廊尽头,又心不在焉拿起手机看了看。 随后皱眉问助理: “我不是让你给他重新买个手机了吗,这几个月他怎么一直没联系我,也没闹着要回来?” 助理面不改色地撒谎: “沈先生总是咒骂您和薛先生,说不想和您有交流。” 黎霜眉间折痕更深: “冥顽不灵,他的脾气太倔了。” “你告诉他,孩子我已经生了,任务完成了。” “要是他诚心诚意打电话来道歉,愿意当这孩子的干爹,我就把他接回国。” 我自嘲一笑。 她还不知道,我早就死了。 九个月前,黎霜放弃了我和她的孩子,只为了给她和薛怀川的试管婴儿腾地方。 她说薛怀川命不久矣,想给薛怀川留个后。 我心灰意冷提出离婚。 为此黎霜和我冷战一个月,破天荒主动和我搭话,提出要和我出去旅游修复感情,回来就把试管的孩子打了。 我信以为真,却被她留在孤岛暴毙。 回神,薛怀川可怜兮兮道: “黎霜,沈让要是回国,不会再打我吧,伤害我可以,千万别伤害到我们的孩子!” 他低头调整角度,专门露出额角细小的伤疤。 这伤疤是我知道黎霜试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