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这时又送来一叠账簿,是我离开的前些天堆着的。 我忙着处理公事,就将信件的事搁在了脑后。 一天过去了,我才想起来神鸟还没有带着回信回来 一时之间又忍不住懊恼,我怎么又没忍住呢? 我抿了抿唇,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傻,为什么人家发几条闲聊,我就巴巴地什么都说? 他应该不想听我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抱怨。 我又开始因为他的一个举动心思飘忽不定,一时之间低落、泄气、懊恼的负面情绪又笼罩着我。 我正想着该怎么把刚刚那封信的事情揭过去就看见远方天空飞来一排神鸟。 真是越来越壮观了。 心中又的酸涩在看到远方黑点的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隐秘又难以抑制的悸动和期待。 领头的鸟儿显然要胖一圈,我盯着那只大胖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儿来。 不知道南卡看见这鸟心里想的什么。 我甩了甩头,将脑海中浮现的山巅之上,浑圆清透的月光下,浑身透露着神秘气息的南卡和大胖神鸟大眼瞪小眼的画面甩出。 我正了正心思,低头打开大胖鸟脚上绑着的信件。 正纳闷这纸条怎的如此之大时一张精雕细琢极富有冲击力的脸,溢出纸面的帅让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我原本要说些什么。 是一幅南卡站在湖泊前,虔诚地望向远方的雪山图。 白马塔娜在湖泊旁低头吃着草。 整幅画除了南卡左耳耳坠上的一点松绿色便是简单到极致的白描。 由于角度问题,嘉南卡漂亮的眼睛半垂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存在感更加强烈。 我盯着这幅画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 不受控制似得,我抬手轻轻抚向整幅画面上唯一的一点异色。 像触碰到真人似得,让我感觉一件细微但不容忽视的电流从指尖一直到心尖。 我按着不受控制的心跳喃喃自语道:“好像坏掉了……” 许久后我在神鸟疑惑的眼神下才恍然清醒。 低头去解其他神鸟腿上的信件。 【不要苦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