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准妹夫三个字,司锦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嗓子。 他泛白的手倏然一松,却给了苏知晚逃离的机会。 凝着苏知晚的背影,司锦年下意识攥紧了掌心。 如果当初他能查清楚夕山晚究竟是谁,这一切就不会偏离得超乎他的想象。 他还记得,很多年前,他跌入湖底,所有的玩伴都在嘲笑他,甚至还有人说只要他下跪求他们,他们就救他。 可骨子里的倔强让司锦年学不会服软。 濒临死亡时,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一头扎进了湖底,将他救了上来。 她浑身分明湿漉漉的,抖得发颤。 可她还是将口袋里的棒棒糖递给了他:“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傻瓜。” 他忘不了那个女孩长得多么好看。 也无法忘记分明是那样温婉的长相,但他被伙伴们嘲笑时,她却又挺身而出,一个一个地将他们骂到臣服。 从那时开始,他就忘不了这个女孩。 只可惜,后来再没遇见过这个女孩。 等到自己想找她时,才想起σσψ来他们甚至都没有交换过姓名。 后来他是一岁冬年,她是夕山晚。 他们又没有交换姓名。 他并非全然假意,他安慰是真,他的赞扬是真。 只是他虚拟的将夕山晚想象成了幼年时的女孩。 他想或许只要不问姓名就能这般将她当成幼年女孩,却不成想,她竟真的是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孩。 光影渐弱。 助理敲了敲会议室的门:“司总,咱们该走了。” 他猛地回过神来。 是命运吗?那么多次的错过,是命运吗? 可他司锦年偏不信命。 …… 苏知晚刚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 助理便问:“苏总,去验收别墅吗?” 她眸色一怔,却还是点了点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定然是要去看看的。” 半个小时后,粉红色保时捷稳稳地停在苏家别墅门口。 刚收整完的苏建业满脸胡茬,见她走过来却嗤笑一声:“苏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