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无情地拍打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撑着一把早已破损的伞,踉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酒精的后劲儿让我的脑袋昏沉沉的,视线也有些模糊。这是我在这座城市的第三个年头,却依然像个不受欢迎的过客。 "林默,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耳边还回荡着好友周扬临走前的话,"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该收心了。" 我嗤笑一声,差点被路边的石块绊倒。收心?我的心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三年前,当梁晓离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被挖空了一般。为了填补这个空洞,我开始用酒精、用无意义的社交、用各种各样的消遣来麻痹自己。 雨水顺着伞骨滑落,打湿了我的肩膀。我不禁想起周扬今晚说的话:"林默,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梁晓已经结婚了,你也该放下了。" 放下?说得容易。那个曾经说要陪我一辈子的女人,现在正和别人享受着婚姻的甜蜜,而我却像条丧家之犬,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苟且偷生。 我住在城东的一个老旧小区,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没有电梯,没有物业,甚至连个像样的保安都没有。但正是这种破败感让我感到一丝奇怪的安心,仿佛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在诉说着与我相似的沧桑。 拐进小区,我被一辆停在楼下的黑色宝马所吸引。在这个连电动车都显得奢侈的小区里,这辆车显得格格不入。我没多想,摇摇晃晃地爬上五楼,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该死,难道是房东王叔来收房租了?"我暗自咒骂,已经拖欠了两个月的房租,本想着下周发工资再一起补上。 推开门,屋内的景象让我愣在原地。王叔确实在,但他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质。茶几上放着一串车钥匙,上面挂着宝马的标志。 "林默,你回来了。"王叔看到我,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王叔,这位是......"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她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发披肩,眉眼间透着一股冷静和决断。 "这位是苏小姐,她......"王叔吞吞吐吐地说,"她买下了这套房子。" "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