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想要什么?尽管说。”霍父问。 宴会厅里,所有人都在等我开口。 他们觉得,我一定会借机提起和霍景的婚事。 刚才那一幕太惊险,霍老夫人差点因为呛食窒息。 我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救回她的命,她非要报答我。 可这时,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因为我看见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站在会场中央。 她脖子上有道狰狞的疤,嘶哑着声音不停重复:“离开霍家!快离开!” 这人是谁? 奇怪的是,其他人都看不见她。 霍老夫人慈爱地看着我,又暗示性地看向霍景。 我懂她的意思。 霍老夫人一直想撮合我和霍景。 从霍家收养我那天起,我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霍景后面,把他当成全世界。 我是警察烈士的遗孤,父亲生前和霍家是挚交。 父母因公殉职后,霍老夫人把无依无靠的我接到身边,视如己出。 我和霍景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连霍父霍母都觉得,我最适合当他们的儿媳。 可霍景这些年对我越来越冷淡,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 一个孤女,寄人篱下,我不该恃宠而骄。 此刻,那个女人的眼神更加焦急,她眼里布满血丝,不停地摇头。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见鬼了,我没要求和霍景的婚事,而是说: “我想去顾氏私人医院工作。” 霍家是顾氏私人医院的大投资方,这个要求,他们完全能够满足。 霍景猛然朝我望过来,眉目紧蹙:“你这么想去顾氏,不如就当顾遇的私人医生?” 顾遇是顾家长子,已经成植物人一年了。 许多名医都说,他这辈子大概也醒不过来。 全场一片寂静。 我和霍景从小一起长大,他不要我也就算了,居然还让我去照顾一个植物人。 这种事说出去都让人心寒。 我胸口发闷,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