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门吩咐司机,将我送回家。 我卷起裤腿,膝盖已经淤青一片。 我上药时,顾鸢已经差人送来了礼物。 一份是限量款联名手表,一份是保时捷豪车的钥匙。 她还特意强调,前一份,是给我让出婚礼的赔礼,后一份是逼我当伴郎的歉意。 我面无表情的将其带进收藏室,依次放入序号96、97的玻璃柜里。 一侧端着托盘的佣人羡慕道: 「顾总送您的礼物一次比一次贵,她还真是爱您入骨啊。」 我笑而不语。 她不知道,这是顾鸢每一次伤害我,给我的补偿。 看着满墙的玻璃柜,只剩余最后两个空柜子。 我知道,离开的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我去房间简单收拾了些身份物件。 她送我的东西,我一样也不想拿。 我只想找到,奶奶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我虽然是入赘,但奶奶仍怕委屈了顾鸢。 瞒着我,将她祖传的金镯子熔了,打了一对耳环,一对婚戒。 耳环和她的婚戒,都是奶奶送她的。 我只想带走,属于我的那一枚戒指。 前些天顾鸢忽然找我借用,估计是忘了还,随手丢进了首饰柜里。 可我找遍了她的首饰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