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江逸尘再次把小三带回了家。 女人跨坐在他身上,吻的激烈,“逸尘,都说苏小姐的画千金难求,让她给我画一幅画好不好?” 江逸尘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声音喑哑,手掌不安分的游离,“好啊,就让她画我们两个。” 我心底一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结婚五年,为了报复我,江逸尘总是带女人回家亲热,逼着我看。 这次,看都满足不了他了吗? 小腹传来阵阵拉扯的痛,我哭着求他:“逸尘,我胎象不稳,医生说……” 他长腿一迈,走到我跟前,用力把我往下按,直到我被迫跪在画架前。 “医生说会流产是吗?又不是没流过,怕什么呢,你不是最心狠了吗?” “每一帧都画清楚,我就考虑原谅你。” 我颤颤巍巍的拿起画笔,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江逸尘,这荒唐的一切该结束了……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医院。 嘈杂的多人病房弥漫着各种各样的气味,江逸尘靠在墙上,一直在拧着眉看手机。 他向来有洁癖,受不了这种环境。 我没忍住咳嗽两声,只觉得全身都被牵动,疼痛难忍。 不可置信的伸手,只摸到平坦的小腹。 孩子……没了。 “醒了就赶紧回家。” 江逸尘收起手机,没有一丝感情的盯着病床上的我。 “苏梨,你的身体素质真差,不就是画了幅画,孩子就没了。” 他的语调冷漠,仿佛我曾经肚子里的,不是他的孩子。 我有些麻木的望着天花板,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眼前一幕幕闪过的,都是昏迷前的画面。 江逸尘为了林思雪,让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画了一天一夜的画。 手因为长期拿着画笔,已经开始颤抖,他始终不允许我停下。 屋子里的地上,摆满了他们结合的画面,细看,还有未干的泪痕。 直到林思雪实在没了力气,娇嗔的窝在他怀里撒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