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夫妻生活,她避如蛇蝎:“您累了,早点睡。” 而当我强行命令她,每月十五号履行夫妻义务时, 她也是恭恭敬敬的一句:“服从命令。” 她用这种方式清清楚楚的告诉我, 她之所以让我碰,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不得不做。 就这样,我们相敬如宾的生活了 20 年。 直到老婆的葬礼上,律师说:“叶先生,柳女士生前决定,将所有的财产、不动产,全部送给纪伯达先生,并且不希望您出现在她的葬礼上。” 话落,律师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给我,封面上写着 “挚爱”。 翻开相册,里面记录的点点滴滴,不是身为老公的我,而是纪伯达 —— 柳如烟当年收养的男孩。 一张纪伯达穿着礼服的照片下,更是写着一行字:“既不能夺取所爱,不如胡乱将就。” 接连的打击让我心痛不已。 回首这 20 年的婚姻,我最终只换来一句 “胡乱将就”。 听了柳如烟的遗嘱分配,全场哗然。 直到有人冲进来:“他的钱都给了别人,那谁来还我们的医疗赔偿费?” 是药物事故的受害者家属闯了进来。 见我,纷纷大喊:“这就是柳如烟的老公,既然拿不到钱,就杀了他,给我们的家人偿命!” 他们冲过来,尖锐的匕首扎入我的胸口。 看着柳如烟黑白照片里冷漠的眉眼,我缓缓闭上眼。 如果能再来一次,柳如烟,我一定不会再娶你了。 再睁眼,眼前是凌乱的被褥。 我还来不及反应,耳边就响起冰冷的声音: “我已经给爸妈打过电话,5 天后就会举行婚礼。 叶凡,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抬头,就看见了柳如烟。 她不是去世时五十多岁的模样,是 30 岁出头、风华正茂的模样。 我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重生在我和柳如烟结婚的前夕。 我和柳如烟两家从小定下婚约,可柳如烟一直不喜欢我。 婚事拖延多年,让我成了整个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