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从谦结婚十年的纪念日晚宴上,他的白月光突然拿出硫酸泼在自己身上。 她的皮肤迅速剥落,露出鲜红的血肉和森森白骨。 “苏念姐,我真的没有想和你抢从谦和小禹。” “我现在这样也不会碍你的眼了,今天过后我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打扰你们......” 我深爱的丈夫目光冰冷地看向我,“你真是疯了。” 儿子也满脸愤恨地对我拳打脚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当我妈妈。” 他们连夜将我送进了疗养院接受治疗。 在里面,我戴着镣铐与野狗关在一起,抢食时被咬瘸了一条腿。 还在强制接受各种精神药物试验后得了败血症。 直到一年半后儿子的十岁生日宴,他们才想起我来。 我却惊恐而疯癫地躲在角落,弓着脊背龇牙***。 ...... “苏念,你又在闹什么?这一年多都还没学乖?” 沈从谦站在远处看我的眼神格外冰冷,语气满是不耐。 一旁的管理人员见状朝他讨好地笑了笑。 而后看向我时,那张脸上皮肉扯动,笑容诡异,眼神中是掩饰的恶意和威胁。 “苏小姐,沈总来接您了,可别让他久等,不然......” 我抬眼见到沈从谦的那刻,瞳孔猛地骤缩。 曾经,他是我信任且深爱的丈夫,只要看到他的身影,便会格外安心。 可如今,这一切都被在疗养院的非人折磨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与陌生。 他眼神冷漠,上下打量我后眸中的嫌恶更甚。 这些人在折磨我时特意避开了我的脸,如今面上除了苍白些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因为精神药物的激素作用,我身形变得臃肿,看起来稍显富态,也就完全看不出被虐待的痕迹。 此时我下意识撕扯着身上被穿上的昂贵衣服,长久以来的不着寸缕,让我此刻十分不适。 看着沈从谦一步步靠近,我一瘸一拐地想要后退,身后却是冰冷的墙壁,无处可躲。 他视线落在我腿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