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瑾以为我耳疾未愈,在我面前接通了兄弟的电话: “我和安阮领证的事千万别告诉小眠,不然她一定会生气的。” 我跟了裴怀瑾八年,也爱了他八年。 八年前,裴怀瑾换心手术,九死一生,众叛亲离,差点下不了手术台。 是我不惜一切代价在雪地里三拜九叩两天两夜,这才求得名师出山救下裴怀瑾。 也是我在他身边悉心照料,不离不弃。 却不成想,在裴怀瑾病痛痊愈重掌大权时,第一件事竟是和当年离开他的安阮结婚! 我自嘲一笑,暗自感慨,原来我以器官交换救下裴怀瑾,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 离开的那天,我一如往常,没人看出异常。 裴怀瑾也猜不到,一向听话乖巧的我,人生字典里没有回头二字。 …… 私人影院内,裴怀瑾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正仔细摩挲着我细嫩的小腹。 我欲拒还迎的推开他,继而仰头看向四周,“这种地方,会有监控吗?” 裴怀瑾摇头,向我打手语,意思是‘影院是我的,有监控又如何?’ 我蹙眉,谨慎道,“视频会留下痕迹,要是传出去……” 话未说完,裴怀瑾俯身吻向我,堵住我未尽的言语。 再起身时,他又打着手语,同时挑逗道,“留下痕迹不好吗?我们可以事后复盘呀,看看你在我身下是如何颠/鸾/倒/凤的。” 他单手向身下探去,还未将腰带抽出,一道刺耳的***就打断了裴怀瑾接下来的行动。 我顺着男人的视线一同向左看去,刚好扫到上面的备注——秦弋。 裴怀瑾的好兄弟。 他不悦轻叹,眉眼间尽是阴鸷,却还是接了电话。 “怀瑾,你要死啊!” 裴怀瑾黑瞳微凝,下意识打断了他:“小点声,小眠也在。” “在又怎样?小眠又听不见!你这么在乎小眠,怎么还和安阮领证结婚呢?” 电话那头带着深深的不解。 见裴怀瑾未作答,秦弋又恨铁不成钢道,“你小子是恋爱脑啊?当初你心脏病要做手术移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