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求求你,一定要救醒他,不论要多少心头血,我都可以悉数奉上。” 得知少将军司墨珩身中血蛊之后,楚月泠慌忙赶到医馆,自请剖出心头血引出蛊虫,救醒司墨珩。 王太医的脸色很古怪,沉吟半晌,才说:“楚大小姐,取心头血之人会大伤元气,你是丞相府的贵女,全城哪有人胆敢取你的心头血?” “况且......况且司少将军中的蛊毒应该也有其他解法,我听闻大小姐痴恋少将军,但也应顾及自身,自重为好。” 王太医说到最后,眼神中带着同情和鄙夷。 丞相府的贵女楚月泠是这个皇城里最大的笑话,她出身显贵,容貌姣好,却不要脸面的痴恋少将军司墨珩,闹出了许多荒唐事,茶余饭后每个人都可以奚落她几句。 王太医虽瞧不起她,却也可怜她痴情错付,榻上的少将军只是假装中毒,根本没有性命之忧。 楚月泠却担忧的摇摇头:“司墨珩身为少将军,征战沙场,身子骨是最要紧的,稍有差池他就无法凯旋了。” “我愿意为他取血,不过是我要将养几年,换他平安,甚是值得。” 言罢,楚月泠淡淡一笑,取过匕首,忍着剧痛自取心头血。 取血之后身体极为虚弱,王太医托人将她先送回府中。 楚月泠行至半路,又想起她并未询问王太医需要多少心头血,万一她取的血量不足,也会影响医治。 于是她又折返回来,还未进门,却见窗边一位身穿广袖流仙裙的女子手中拿着她的心头血,那女子似乎嫌弃血腥之气,鄙夷道:“人人都说楚月泠爱你至深,可我看着心头血还不够做一碗血豆腐,实在无用。” 言罢,那女子将那碗心头血倒在了一旁的夜壶中。 屋内原本装作昏迷不醒的司墨珩也笑了,低声哄道: “袅袅若是觉得这次报复不满意,我便再诓楚月泠过来,剜出两碗心头血做血豆腐,让你拿去喂狗解气,可好?” 楚月泠听见了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却又不敢、不愿相信那些话连在一起的寒意。 明明是早春时节,可她站在门外遍体生寒,深深的寒意从心里泛出来。 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