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车祸的时候,老公满脸心疼地抱着受惊的白月光向医院狂奔。 女儿被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老公守在白月光的产房外焦急踱步。 女儿叫着爸爸咽气的时候,老公抱着白月光的儿子欢天喜地。 “死了?那就送去火化吧,别忘了把骨灰带回来,楚楚说了,骨灰敷在腰上有助于缓解坐月子的腰疼。” “你生过孩子有经验,正好伊伊死了你也闲下来了,就给楚楚照顾月子吧,毕竟这孩子以后也要叫我一声爸爸。” 女儿痛苦离世,我流干了眼泪。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我怎么好意思再打扰。 陈嘉恒,你爱做接盘侠你就做吧。 我拨通了那个十几年没联系过的号码。 “还站着干什么?赶紧去做饭啊!” 陈嘉恒坐在主卧的床边,靠着床头坐着的是正在坐月子的白楚楚。 我是目光上移,墙上还挂着我和陈嘉恒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我笑得那样幸福,那时候的我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陈嘉恒不耐烦地催促道:“江昔念,跟你说话听不见吗?赶紧去炖鸡汤,楚楚坐月子正是要补身子的时候呢!” “陈嘉恒,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可以让你把白楚楚接回家坐月子,但是她必须去住一楼的客卧。” 白楚楚跟陈嘉恒是青梅竹马,白楚楚的预产期到了却离婚了。 陈嘉恒就像蛰伏了几年的臭老鼠终于看到一块被人遗弃的奶酪一样,跑去对白楚楚百般殷勤。 白楚楚忽然开始咳嗽起来,她咳嗽的模样如同弱柳扶风,惹人恋爱。 陈嘉恒赶紧给她掖了掖被角,心疼地看着她的脸色询问她:“没事儿吧?” 白楚楚对陈嘉恒摇了摇头,又对我说:“昔念姐,是我刚生完孩子腰一直疼着,嘉恒哥他说主卧的床垫比较软,采光也好,才叫我住在主卧的。” 是啊,主卧的床垫比其他房间的软,那是因为我生完伊伊坐月子的时候落下了病根,总是腰疼。 陈嘉恒心疼我,就把主卧的床垫换成了最软的。 而现在,这张床垫上躺着白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