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枝夏的拳头砸在沈盈珠脸上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的指节泛着红,呼吸急促,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暴戾。 沈盈珠踉跄着后退两步,指腹擦过嘴角的血迹,还没等她反击,傅庭州已经冲上前,猛地推开苏枝夏:“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苏枝夏被推得后退一步,眼底猩红:“我疯了?那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情侣上床不正常吗?”傅庭州冷笑,“这是我家,要发疯滚出去发!” 苏枝夏胸口剧烈起伏,第一次带着近乎痛苦的情绪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回去?” “你还没看明白吗?”傅庭州直视她的眼睛,“我不可能和你回去了。我不爱你了,我有新生活了。” “新生活?”苏枝夏声音嘶哑,“就是和这个浪荡女在一起?” 傅庭州突然笑了:“浪荡女?”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箱子,“她比你干净多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泛黄的信纸。 苏枝夏手指微颤,拿起最上面一封—— 她一封封看下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最后一封墨迹尚新—— 从十年前开始,一封一封,字迹工整,笔触温柔。 “她不浪荡,”傅庭州轻声说,“她比不近男色的你专情多了。” 苏枝夏喉咙发紧:“我......” “我说过,你不爱我,有的是人爱。”傅庭州打断她,“我喜欢你时,你嫁给了我却不珍惜,天天在祠堂发泄欲望。现在我放下你了,你又在发什么疯?” 苏枝夏胸口闷痛,这种陌生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我不需要。”傅庭州收回箱子,“我只需要你滚出我的世界。” 苏枝夏却固执地站在原地:“我会改。” “我不能离开,你必须跟我回去。” 客厅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傅庭州快步冲出去,看见沈盈珠正弯腰捡打翻的药箱。 他连忙上前:“别动,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