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胡说八道什么呢?谢家的太太也是你们这些人能议论的?!” 小雯气不过,拿起鸡毛掸子冲出去打的人四散。 回头就见姜以婳坐在落地窗前,手里缝着一个平安符,眼神黯然。 小雯心里难过,说话也大胆起来。 “那女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哄的谢先生给了她一场世纪婚礼,现在全网都以为她才是谢太太,先生也不澄清,任由舆论发酵,您还绣这平安符干什么?小雯实在为您不值。” 窗外一树枯叶被风打散,冷风扑面。 姜以婳刚绣完一个谢字,闻声摇头:“过几天就是司晏的生日,晚了,就赶不上了。” 相识至今,他只求过她两件事—— 一是隐婚领证那天,他握着她的手求她此生不弃。 二来,就是去年他求的这只平安符。 他说要把他和她的名字绣在一起。 求菩萨保佑,他们生生世世平安白首,永不分离。 可想到前天那场人尽皆知的婚礼…… 酸涩堆在喉间,姜以婳捏紧绣花针。 房门却忽然被人踢开。 针尖刺进指尖,疼的姜以婳皱眉。 还没看清来人,一阵熟悉的清香扑面,她的手腕跟着被扯住大力拉起,怀里的平安符随即落地,被一只皮鞋踩住,只剩边角的一片颜色。 谢司晏身上西装没换,眉宇之间冷意盎然,张口便是愠怒。 “谁给你的胆子,仗着谢太太的身份无缘无故欺负夏夏?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什么?” 姜以婳手腕生疼,被针扎破的指尖已经溢出鲜红。 谢司晏眼里却冰冷像嵌了冰。 “你明知道她才失去双亲,遭受众创,身体不适,她来别墅第二天来给你赔礼,你为什么闭门不见?她还以为你在怪她,这几天都吃不好睡不下。” 回想那天,姜以婳皱眉,喉咙艰涩:“那天听说她要找我,我等了她一个小时,是她找人来说她身体难受不来的。” 这番说辞落在谢司晏耳里,却成了开脱。 他猛然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