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在祠堂跪了七天七夜求了三年的时间, 在顾念寒身旁做了三年的副将, 顾念寒曾说过, 只三年,就娶我做他唯一的妻。 大役三年,顾念寒在我的保护下毫发未伤, 距离三年的期限只剩下三天了, 我看着遍布全身蜿蜒的伤疤鼓足勇气去了顾念寒的营帐, 刚走近,顾念寒喑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八百里加急,应下太傅嫡女的婚事。’ ‘那明月姑娘怎么办?三年前您亲口应下的婚事,这三年那姑娘为了您出生入死命都不要……’ 半响,营帐内再次传出顾念寒的声音, ‘倘若她愿意,收进来做一房妾,不愿意,那便更好,她那样的身世进了门,只会耽误我的仕途。’ 咸腥的泪水从眼里流到心里, 我回到帐内找到几日前父亲传来的书信回了过去: 营帐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明月,八百里加急的书信有你的一封?可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 挑火的手僵了一下, ‘左不过是父亲催着回家的消息,你的信是为何?’ 火苗燃烧的火舌燃上了指尖, 刺痛让我猛地抽回, 顾念寒连忙上前把我的手放在嘴边小心的吹, ‘你看看你,生火都这么不小心的,看看你这娇嫩的手,如今因为拿剑尽是老茧,平日里更应该好好呵护的……’ ‘顾念寒,我的话你还没有回,你的信是为何?’ 身后的男人呼吸停了一瞬, ‘明月,我不想瞒你,太傅的嫡女到了当婚的年纪,你也知道,这三年大役,我们不顾生死才换来我如今在朝堂的位置,太傅位高权重,我得罪不起……’ 是啊,这三年的血腥,哀嚎,生离死别, 还有那三刀六洞扎在身上的痛, 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可那痛竟无论如何也比不过此刻的心痛是为何…… ‘娶了吧……’ 我的话让顾念寒僵住了, 半响,他一把把我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