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会议上,秦安晚当着所有高层不小心投影了家中的监控页面。 视频中,她老公时宴辞一身白色僧袍,手捻着檀香珠,坐在蒲团上清冷如佛。 唯独破坏这画面的,是将头埋在时宴辞双腿之间不停吞吐的那个女人。 原本喧嚣的会议上,瞬间鸦雀无声。 秦安晚面不改色开完会议,转身递交去瑞士永居的申请。 时宴辞,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 秦安晚回到别墅时,已经天色渐晚。 她一推开禅房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有节奏的木鱼声。 “宴辞,吃饭了。”她喊道。 无人回应。 她透过挂满房间的薄纱经幡看去,一层晚霞的光透过落地窗,映在眼眸半阖的时宴辞身上,衬得他仿佛不可亵渎的神明。 但秦安晚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在公司会议上看到的投屏画面。 以及散会后去洗手间听到的闲言碎语—— “秦总还真是爱她老公如命啊,连人在她买的别墅里偷情都能忍得下去。” “你不知道吗,秦总对她老公本来就是强求来的,她丈夫时宴辞原本是湛山寺里的佛子,是秦总以死相逼才让男方还俗娶了她。” “婚后,秦总不仅打理自己的公司,还要打理时家的产业就为了给她老公最好的生活,活脱就是一个顶级恋爱脑……” 秦安晚想起这些话,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再次涌上。 那些人说的没错,她的确爱时宴辞如命。 就因为儿时的一次溺水,时宴辞不顾个人安危救了她。 她就为此等了他十年。 终于,在五年前,她等到时宴辞还俗。 而时宴辞也果然娶了她,可是,他不爱她。 她喉咙艰涩地走上前,跪下身双手环抱住他,身体紧贴着他的背。 “宴辞,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睡一起了,今晚能不能……” 时宴辞终于停下敲木鱼的动作,淡淡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就每个月十五一次。” 两人紧紧相贴,秦安晚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一分都没有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