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伟往旁边一躲,嬉皮笑脸地看着我,「开个玩笑至于吗?怎么还急了?」 「再说了,我也是真心想帮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怎么还要打人。」 他边说边向周围男生使眼色。 有人问,「李哥,你怎么治发烧的,给兄弟们讲讲呗。」 李义伟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捏成一个圆,然后伸出右手食指使劲往里戳。 「就这样,一秒止烧。」 话音刚落,男生们笑成一团。 李义伟仿佛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他眼睛盯着我胸前,啧啧几声。 「怪不得发烧呢,穿吊带漏这么多肉,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 「我妈说了,穿吊带的女生都不正经,张蔷你 500 一次够不够?」 男生们开始吹口哨。 李义伟直接跳到讲台学母鸡走路。 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还发出怪叫,「咯咯嗒、咯咯嗒。」 没走两步,他开始蹭其他男生。 有男生配合着顶胯。 他触电一般,夹着嗓子发出颤音,「哥哥们做鸡好爽呀!」 我看着他在那表演,就像看一个信球。 在李义伟眼里,女生的衣着打扮高矮胖瘦都能成为黄色笑话。 他最喜欢看女生被问得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转学时,我也遇见几次。 他打着开玩笑的名义,喊我某某媳妇,谁谁老婆。 我每次都懒得搭理。 爸爸曾告诉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所以,我忍过,也退过。 可到头来呢! 我的忍耐和退让,在他眼里是害怕,是懦弱。 他以为我脸红,我羞耻,我不敢回应。 所以,语言越来越露骨,动作越来越下流。 既然如此,那我还忍个屁! 我把凳子朝讲台一甩,「没事学什么鸡叫,你们鸭子不应该是嘎嘎嘎吗? 「当鸭舒服不,我看你那 3 厘米的样子,应该是下面那个吧。咋地,昨晚没被捅舒服这会又想要了。我劝你收收手,就不怕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