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砚舟去世爆】 手机“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男人啐了一口唾沫,一巴掌扇在女人脸上。 “饭也不做就在这玩手机,现在还摔了,换手机不要钱的啊!” 陈麦孜脸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眼眶也湿润起来。 “还哭?码的老子花那么多钱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的母鸡我还没哭呢。” 这样的话早已不是第一次听到,陈麦孜面无表情捡起手机,屏幕上多了几条碎纹,还好不影响使用。 她没有理会身后骂骂咧咧的丈夫,拿着手机回到了厨房——这个他从不会踏入的地方。 再次看到热搜词条时,她仍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词条下惋惜的微博不断刷新,看到屏幕里孙砚舟一张又一张照片和一段又一段视频变成黑白色,她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眼泪也终于大股大股流了出来。 她哭得极惨,几乎要干呕出来。 丈夫听到哭声有些不耐烦,头也不回喊了一句:“哭个没完了,你爱哭多久哭多久,我出去吃了。” “啪”的一声,他摔门走了。 陈麦孜浑浑噩噩走出厨房,机械般转动脖子看着这个生活了几年的地方,明明一尘不染的屋子却忽然让她生出一股恶心的感觉。 脸上后知后觉涌起火辣辣的刺痛感,她走到镜子前抚上那抹巴掌印,看着自己浑浊的眼球、粗糙的皮肤和凌乱的头发,忽然惨笑出声。 她又打开手机,屏幕里孙砚舟的脸在黑白色背景下依然不减帅气,和锁屏后映出的这张脸一对比,当真是两个世界的人。 陈麦孜挪动步伐,从床底下翻出一条麻绳悬在了衣柜里。 她目光呆滞,听不见周围一点声音,耳边只有一阵孩子玩闹嬉笑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充满酒精味的乡村卫生室内,六岁的她哭闹着不愿打针。一旁的孙砚舟忽然松开她的手,转而拉过医生的手走到配药室笑嘻嘻道: “叔叔我也感冒了,能不能先给我打一针?” 他从配药室里走出来,捂着屁股故意一瘸一拐逗她笑。陈麦孜一下乐了,又哭又笑憋出了鼻涕泡,在周围大人的欢笑声中她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