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彦,还能再来一次吗?“ 看着窗前倒影许久,温穗缓慢开口,语气是温吞的柔和。 身后站着的男人披上外套,领口松松垮垮敞开,露出深陷的锁骨,沾了点旖旎的红。 系纽扣的手顿住,他垂了垂温隽雅致的眉眼,反问道:“这么有兴致?” 两人结婚快三年,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如同死水激不起波澜,连次数也少之又少,后面更是吃个饭就各自回房。 所以温穗提出再来的时候,陆知彦有些惊讶。 他漆黑的眸里带上一抹认真。 温穗手指蜷紧,揉了揉衣角,捏住细碎折痕,避而不答。 难得的羞怯姿态,轻易勾动男人心里潜藏的冲动。 头顶灯晃出光晕。 关键时刻,温穗咬住唇角,小小声说:“能…不带吗?” 男人动作骤然刹停。 空气静默。 满室温情在此刻寸寸凝冰。 温穗默默闭眼,双手攀在男人肩头,背好像拉满的弓,紧绷而颤抖,掺杂几分不知所措。 半晌。 她才听到男人掺着冷意的音调。 “原因。” 很平静的陈述句,是他惯有的,冷漠无情的态度。 “妈那边想抱孙子,”温穗声音细不可闻,唇角被略微尖锐的齿尖刺得生疼,缓了缓,才镇定地说:“知彦,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 她在提醒。 陆家家大业大,陆知彦又是陆家长子,今年二十八岁,膝下却还空空荡荡。 温穗难免分神想起新婚夜那晚,陆知彦对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嘴里却冷冰冰说着他讨厌孩子,拒绝生孩子的话。 宛若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将她的满腔热情浇灭。 是因为不喜她这个联姻对象,所以连带着不喜她的孩子。 但她能怎么办? 这是她从年少就恋慕的人啊。 何况,嫁也嫁了,两家利益牵扯在一起,她再反悔也无济于事。 空虚感袭来,温穗连忙回神,她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如瀑青丝柔顺地铺满瓷白后背,几缕垂至身前,堪堪掩住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