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一个多月,我和弗洛朗又见了一次。 依旧是他开车来巴黎接我。 我们去了他的新家。 他刚搬家。 新家离他父母家不远,是个比较大的一室一厅公寓。 装修是现代风,灰色为主。 弗洛朗也有小变化,以前他的身材也很好,可这次居然能看出清晰的腹肌了。性爱体验也非常好。 厨房的平台高度,很适合我盘着他的腰,他从正面操我。 沙很适合,我跪在上面,扶着沙背,他从后面操我。 king-size大床非常柔软,适合我整个陷在里面,他把我的腿压到最低,然后狠狠操我。 事后,弗洛朗给我调了鸡尾酒,罗姆酒加个什么别的烈酒,再加橙汁。又甜又烈,我喝的很开心。 “我是第一个在这个公寓里,被你操的吗?“我问。 “你说呢?”他笑了,“这里一周前才有了这些家具。“ “那好,”我举起酒杯,“敬这间房子里的第一次fuck。(pour1apremierbaise,dansnett.)“ 他笑,很配合的与我碰杯,并与我对视:“敬第一次fuck。“ 又喝了一两杯,大概有点上头,我忽然问他:“你之前睡过亚洲姑娘吗?“这一刻,再写这一段的我,对在那一刻问出这个问题的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我想对那时的自己说:“这什么傻逼问题?“ 弗洛朗停了几秒,才说:“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一个亚洲姑娘。”想了想,他补充道:“当时我们年纪很小,我们也在一起了很长时间。”之后,弗洛朗又送我回家,五六十公里的车程中,我们不知怎么聊起各自的小时候。 “你从前是个叛逆的(rebe11e)的青少年吗?” 他又像那样微微笑了:“哪种叛逆?” “比如会参与打群架那种?”我想了想,说。 “还比如卖大麻赚零花钱?”他笑道,“那我不是。我上学的时候总体还挺乖的。” “除了辍学,”过了几秒钟,他自己补充道。 气氛忽然变的有一点伤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