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迷城 (必须要妈妈性高潮才能逃出去)

L/著

2025-05-02

书籍简介

贵州黔东南的雨季黏腻得像甩不掉的鼻涕,天空灰蒙蒙一片,喀斯特山峦像是被水汽泡肿的巨人,沉默地俯视着这片苗寨。村子叫雷公寨,几十户人家散在山坳里,竹楼歪歪斜斜,像是喝醉了撑不住身子。雨点敲打着芭蕉叶,滴滴答答,像老天爷在敲丧鼓。这地方偏得导航都找不到,手机信号时有时无,村里人信蛊信神,日子过得跟几百年前没啥两样。竹楼里,梁红梅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她饱满的胸脯淌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梁小山的小腹上。小山仰躺着,瘦得肋骨都看得清,胯下那话儿却硬得跟竹竿似的,青筋鼓胀,像是要炸开。他喘着粗气,咧嘴笑:“妈,你这身材,村里哪个男人扛得住?放城里,那些老色鬼得排队给你送花!”红梅一巴掌拍他大腿

首章试读

地宫的甬道黑得像泼了锅底灰,潮气裹着粘液的腥甜味扑鼻而来,像血拌了糖浆,甜得腻又呛得人喉咙痒。 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进饱满的乳沟,皮肤油光亮,像刚抹了层猪油。 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胯下那话儿刚软下去没多久,又有点硬起来的意思。 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粘液,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鼻涕坑似的?咱俩不会滑进去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那玩意儿!”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宽得像个大堂,墙上的肉藤密得像挂毯,蠕动着出吱吱声,像老鼠啃木头。 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雕,雕的是个苗女,赤裸着身子,胸脯高耸,腿间刻着细密的苗文,手里捧着个拳头大的铜球。 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盘,盘子中间有个圆孔,旁边刻着几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画符。 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九条规矩:“蛊王低语,聆听雕像之声,回答其问,方可过关,误答肉藤噬身。”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听声音?蛊王还带问答环节?”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够新鲜啊,蛊王是想考咱俩脑子?我小学语文都没及格过!”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雕,心里毛。 苗寨的蛊术她懂,蛊王低语不是闹着玩的,老辈人讲过,蛊王的声音能钻进人心,答错了轻则疯,重则被蛊虫吃空。 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 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听仔细。”小山一瘸一拐凑过来,低头瞅那铜雕,嘀咕:“妈,这雕像咋长得跟你有点像?胸脯都差不多大!”红梅气得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胡说八道,站一边,老娘先听!” 两人赤裸着站到铜雕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墙上,像俩扭在一起的怪形。 红梅深吸口气,盯着铜雕,低声说:“小山,别出声,蛊王说话咱得答对。”小山点头,咧嘴笑:“妈,我耳朵灵得很,你说答啥我就答啥!”他赤裸的身子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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