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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佳觉得不是程进疯了，是她疯了，她疯了才会鬼迷心窍答应他。

天色渐暗，卧室没挡窗帘，罗佳清楚看到程进锁骨处的完整咬痕，以及他被红尘染得满是俗念的脸。

从缓缓试探到层层推入，罗佳也从皱眉到张口别开视线。

这是她家，比在楼下还要紧张忐忑一万倍，罗佳每一秒都在担心听到外面门响。

心一紧，浑身上下都跟着紧，程进明显出入困难，很快就一头汗。

某一刻，罗佳推他肩膀：“你干嘛？”

程进低声道：“我不进去。”

时间过了二十分钟，天从渐暗变成费力才能看清室内摆设，程进一边给手上东西打结一边说：“你抓紧时间。”

罗佳刚想问抓紧时间干什么，程进手一抬，啪得一声响，满载而归的某物掉进床下垃圾桶里。

程进右手伸到罗佳膝间，罗佳扣住他手臂，“你干什么啊？”

程进手没动，手指一伸，还是刮到。

罗佳哼声，腿软。

程进就没想一次完事，但也知道时间并不宽裕，万一玩脱了，被周丽玲堵到家里，罗佳真会恼羞成怒把他打入冷宫。

罗佳的反应很快就让老朋友重新打鸡血，程进手滑，撕不开，罗佳又生气不肯帮他，他用牙咬开，戴上。

拎过枕头垫在罗佳脸下，程进扶着她，纵马横刀。

罗佳的哼声被枕头过滤，只剩下闷，程进俯身将她压倒的那刻，两人都是绷的，但心里却松了口气。

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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