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燕京四月初的晚风还带着一丝丝寒意,路边的行人裹紧了身上稍薄的外套,懊恼着早上出门时为什么逞强脱掉了秋裤。 行人吹着晚风步行回家,坐在车内的虞爻却被车内空调烘得脱掉了外套,身上是一件单薄的一字肩罩衫,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吊带长裙,腰间一条三指宽的皮质腰带,腰带松松地系着,上面的孔眼上却镶满了亮晶晶的饰品。 车窗外是疾驰而过的路灯和行人,虞爻撑着头眼神失焦地注视着一切,像是什么也落不到她眼中。 黑色的专车最终在一家酒吧面前停下,虞爻收回眼神,捞起放在身侧的外套随意披上,推开车门前淡淡道:“谢谢。” 直到她在车外站定,司机才发现这位乘客的身高相当可观,不过她也就惊讶了这么一瞬,随后踩下油门又汇入车流当中,这个点或许是回家吃饭又或许是再接一单撑起自己的小家。 虞爻站在酒吧外,即使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她也能听见里面劲爆的舞曲,随后略微抬眉,熟门熟路地跨进了酒吧的大门。 大概只有陷入酒精的麻痹才能让她紧绷又无趣的生活增添一点刺激和久违的热闹。 虞爻算是“奈夜”的常客,吧台轮班的所有调酒师都认识这位赫赫有名的姐姐——漂亮张扬,和谁都能喝一杯,但谁也把她带不走。 拉吧到底还是算小众,里面虽然也是舞曲震天响,但少了很多乌烟瘴气的交易的黑色地带。禁止男性进入的这条规矩也让酒吧里的女客多了一份彻底的放松。 虞爻和熟识的调酒师微微点头就算做是打了招呼,没一会儿一杯酒就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这么久没来?这杯算请你的。”调酒师弯着眉眼,长发被利落地束在脑后,猜测道:“不会是还在躲之前那位吧?” 虞爻轻笑一声,脸上的表情顿时鲜活起来,带着些许的傲气扬了扬下巴,“她算什么,顶多算个奇葩。” 调酒师笑起来,既然对方不愿多说她也守着规矩不再多问,只是和虞爻聊起了酒吧里今天出现的真正的奇葩。 “之前网上见过在网吧看新闻联播的,今天酒吧也来了个差不多的。喏,你后面的那个卡座里,大美女带着平板和耳机来酒吧看动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