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上视为他白月光的替身。 她的白月光曾为她以身试药。 为了取悦他,我不甘示弱,面不改色的割肉为他入药。 他一句春宵正好,我就请了青楼的老鸨,学了十八般武艺。 后宫的女人对我的行为嗤之以鼻:“这样即使得来皇后之位我宁愿不要让祖宗蒙羞。” 我笑他们看不穿。 我们啊,不过是互为替身罢了。 …… 御书房里,苏忘尘大发雷霆,朝臣们个个噤若寒蝉。 因为蛮夷要攻打边疆,朝臣们没有一个站出。 我端着佛跳墙面不改色的踩着满地的碎瓷片走进去,鲜血淋漓也恍若未觉,只旁若无人的用指腹给他揉着眉心。 “听闻天不亮你就开始做这道菜。” 食君禄,忠君事。我微微一笑回道。 他又怜惜的问我:“花枝疼吗?”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地上恭敬道:“不疼,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朝臣们也跟着我跪了一地。 他赞赏的看着我,因为我懂得察言观色。 最初她选我也是因为我懂得识人脸色。 那年,西单的单于送上他们的特色的琼浆露。 西单的可汗先干为敬,太医、银针、轮番都检查过,苏忘尘还是犹豫不决。 我是负责斟酒的宫女,见此情形三两步上前灌了下去。 “臣妾有些口渴,就自作主张像皇上讨口酒喝。”我笑嘻嘻的说。 “安常在,我平时纵着你,你便越发没有规矩了。” “安常在,禁足合欢殿一个月。”苏忘尘看着我怔愣一瞬,随即说。 他鼻梁高挑,下巴俊俏,棱角分明。 少年天子,却不怒自威。 那时我本就想找个机会当宫妃,那时他顺势给我常在之位也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白月光。 我们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只是我有点不爽,这皇帝好没礼貌,怎么能随便给人赐姓呢! 次日,他下早朝回来,我身体突然腾空。 他好像尤其悲伤,从前白天他基本不会过来,只会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