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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硬生生拖到徐文斌面前。

“不知道错是吧？那你今天就跪在这里，给文斌当靶子练枪！”

“什么时候你开口认错，什么时候才算完！”

我缓缓地抬起头。

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怒。

平静得出奇。

“好，我答应你。”

“但此事之后，你我登报离婚，以后再无关系。”

她更加恼怒，恨不得亲手杀了我似的。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跟她赌气。

以前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每次都是我低头认错，百般迁就她。

明明只要我和从前一样就可以。

可是这次。

我不想再迁就。

“我只有这一个条件。”

叶琴脸皮抽动。

刚想说话，徐文斌揽住她的腰。

“少帅，司令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他吧，强扭的瓜不甜。”

她望向徐文斌的眼神，总是温柔多情。

没多犹豫，就答应下来。

“好，都听心肝儿的。”

她将枪塞回徐文斌的手里。

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徐文斌神色顿了顿，旋即笑着点头答应。

他望向我，得逞又挑衅。

“司令，那你可跪好了，我的枪法不准，你可不能乱动。”

叶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强忍着剧痛，挺直脊背，勉强让自己跪稳。

徐文斌勾起唇角，抬手一枪。

打中我的另一只手。

我浑身一颤。

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枪。

打中我的另一条腿。

枪枪不空。

全都瞄准我的四肢。

鲜血在地面上蜿蜒成河。

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浸透。

我仿佛是个血人。

叶琴猛地咬紧牙关，脸色阴沉可怖。

枪声还在继续。

良久，人群里有一声叹息。

“堂堂一个司令混到这份上，真不如死了算了。”

“想司令以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再看看现在……”

“沧海桑田，时移世易啊。”

徐文斌愈发得意。

手枪子弹打空，又换了一个弹夹。

可见我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他啧了一声，不满地道：“少帅，这样不好玩，不如我们换个花样？”

叶琴语气微沉，“什么花样？”

他笑嘻嘻，“我想蒙上眼睛，来个盲狙。”

“这样一定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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