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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当年要帮她？”

许向晚笑了一声，“小白白，你想象力不错啊。”

我盯着她看了两秒，也笑了笑，

“许总，我猜段清禾没往死里对付你也是因为她手里没有证据。”

“那如果我说宋辰在我手里呢。”

她的表情变了，一双眼睛晦暗不定地盯着我。

我挑了挑眉，转身就走。

走了没两步，许向晚在我身后问。

“你要什么？”

我回头。

她看着香槟杯，漫不经心地说：

“这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一个价码，所以，你要什么？”

“我要真相，你为什么要费力不讨好做这件事。”

“我可不相信你是为了区区一个项目。”

许向晚掏出一只女士香烟点上。

她的脸在烟雾中变得模糊不清。

“因为嫉妒。”

我顿住，抬头看她。

“嫉妒我和段清禾都是十几岁就出来的，凭什么我一路被背叛，被欺辱，连觉都睡不好，偏偏段清禾身边有一个你。”

“之前有一天，我看见段清禾倒在你怀里睡得很香，我突然就觉得很碍眼。”

我认真地问她：“你有病？”

她耸了耸肩，“我们这种人永远不会真的信任别人。”

“果然，你看，只要轻轻做一个局，段清禾就信了，她也睡不好觉了，多公平啊。”

“行了，我承认我很阴暗，小白白，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她的脸上依旧是刺眼的笑意。

没有一丝愧疚或者后悔。

我也笑了，点了点头。

在她放松下来的身体前亮出手机屏幕。

她的笑僵在了脸上。

我平静地对着手机说：“段清禾，你听到了。”

电话那头的段清禾的声音异常地平静。

“许向晚，我会杀了你。”

我挂断电话，看向许向晚。

她表情狠厉地盯着我。

我笑着朝她比了个中指。

“去死吧，蠢货。”

许向晚倒得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段清禾几乎是以同归于尽的姿态对付她。

短短三个月，她的项目一个接一个的黄掉。

最后还被爆出贿赂和暗箱操作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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