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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他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蒋星瑶，你闹够了没有？”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以为你离得开我吗？”

法官皱眉敲响了法槌：“被告！

请注意你的言行！”

顾知州却不管不顾，他盯着我，脸上是全然的轻蔑和残忍。

“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你穿的戴的，住的用的，甚至是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情趣内衣，哪一件不是老子花钱给你买的！”

哄堂大笑。

周围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

我的心，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缓缓地举起了我的手机。

“法官大人，我这里有一份证据，能证明顾知州先生在婚内，是如何与他的秘书，进行治疗的。”

我按下了播放键。

那间我们曾经温存过的卧室，那张我们曾相拥而眠的大床，此刻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画面。

林暖娇媚的喘息和顾知州粗重的呼吸，响彻整个庄严肃穆的法庭。

屏幕上红色的录制光点，像是我流干的血。

“你好坏啊，游戏还没开始呢……”

“学没学会林暖的姿势？”

顾知州死死盯着屏幕，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震惊地向后踉跄一步，撞在被告席的椅子上。

“不……这不可能……”

我看见旁听席上的林暖，一张脸早已惨白如纸。

休庭时，我在走廊拦住了林暖。

她看见我，像见了鬼一样，转身就想跑。

“别急着走啊，林秘书。”

我走到她面前，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你给他的那些催情药，用得不错。”

她瞳孔骤然紧缩，浑身发抖地看着我：“你……你胡说什么！”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笑着说：

“就是不知道，等他发现自己这辈子都再也举不起来的时候，第一个会弄死的人，是你，还是我呢？”

林暖的腿一软，瘫倒在地。

再次开庭，法官宣判。

顾知州婚内出轨，证据确凿，我分得他百分之七十的财产。

就在法官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顾知州突然捂住嘴，剧烈地弯下腰，当庭呕吐不止。

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冷眼看着，他昂贵的定制西装裤下，正迅速渗出一片深色的可疑的液体。

林暖最后的药，发作了。

我拿着那份判决书，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他秘书惊恐到变调的尖叫：

“顾总！

顾总您怎么了！”

“天啊！

您那里……您流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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