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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我浑身像被碾子碾过一样，嗓子刀剌一样疼，稍一动弹就浑身冷汗。

铜镜中我脸色苍白，脖颈上是他留下的五道指印，红紫中泛着青色，像一道锁链将我套牢。

屋外，断续传来苏雨柔委屈的哭声。

“侯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藏起孩子们的小鸭子的，我只是给小鸭子拿走喂食……”

“道什么歉，没说是你的错。”

洛既尘宠溺的嗓音像掺了蜜。

“你也是好心，都是他们调皮。”

“是我错了，我该出面澄清的，令仪姐姐也不会被罚……”

她的道歉语气听起来很是恳切：“还有你们两个，自己没站住掉水里了，怎么会怪到你们母亲身上呢？”

屋外又传来两个孩子无措的声音：“雨柔小姨，我们不是故意的。”

洛既尘带着哭腔说：“我就是讨厌母亲。”

洛晴满口的抱怨：“母亲就知道让我学规矩，还不让吃糖……我就是想赶她走……”

心像被谁狠狠攥了一把，疼的无力呼吸。

我拼着以大换小，在稳婆大剪子下救下的孩子，却狠狠地给了我一刀。

我不在乎洛既尘的无情，我受不了的是亲生儿女的背叛。

真的比杀了我还难受。

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他们觉得快乐，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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