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八岁以前我满衣柜都是白裙子,因为秦聿风说他最爱我穿白裙的模样。 十八岁那年,他跟我提出分手,哭嚎的像条狗。 他说他要复仇,必须接受父亲的灰色产业。 他不想弄脏我。 我默默收起所有小白裙,从一无所知的大小姐变成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最要命那次,为救秦聿风,左肩被对家射了个对穿。 秦聿风吻上狰狞的伤口: “阮阮,我定不负你。” 直到那天,我亲手用木仓处理了一个叛徒,满脸鲜血。 他牵着一个女孩进来。 女孩笑容明媚,和十八岁的我如出一辙: 穿着白裙,不谙世事,是他最爱的模样。 看到我的那瞬,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红着眼钻进秦聿风怀里。 秦聿风轻轻遮住她的眼: “别看她,脏……” 他又对着我,满眼悲悯: “温阮宁,我要放下过去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洗白上岸,而我留在过去。 我笑的双眼通红,只轻轻点头。 …… 秦聿风还在絮絮叨叨的开口: “阮宁,沾染这些脏手段,你身上哪里还有当年的半点模样。” 我心底茫然, 游走刀尖十年,我褪去白裙。 替他复仇,洗白他名下的灰色产业。 原来,我做错了吗? 秦聿风的眼里带着让我陌生的嫌恶: “你看看你现在……” 我从他眼里看清了自己:冷酷的黑装,利落的短发,眉骨溅着血迹。 当年的温阮宁不复存在。 秦聿风移开了视线: “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有事你只要吱一声,我依旧为你两肋插刀。” 我浑身发冷,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他哽了哽,才红着眼说出了下半句: “但更多的,我给不了你。” 他说的话比以往几年累加起来还要多,可能怕我纠缠。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