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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理她。

她话锋一转，看向夜烬寒：“陛下，臣妾看妹妹产后身子虚弱，不如就将星沉交给臣妾抚养吧。

臣妾一定视如己出。”

我心中警铃大作。

秦若岚心肠歹毒，怎么可能善待我的孩子？

“不劳皇后费心，”

我冷冷开口，“我的孩子，我自己会养。”

秦若岚脸色一僵，委屈地看向夜烬寒。

夜烬寒皱眉沉思了许久，缓缓开口，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洛凝晚，朕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他看着我，眼神幽深，“洛思远，和夜星沉。

你选一个，交由皇后抚养。”

又是选择。

一次是在我的丈夫和儿子之间，这一次是在我的两个儿子之间。

我的心痛得快要裂开。

一个是洛国的血脉，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另一个，虽是屈辱的产物，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秦若岚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她知道，无论我怎么选，她都赢了。

我看着怀中熟睡的夜星沉，他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我。

我的心软了一下。

可我一闭眼，就浮现出洛清越临死前的模样。

“凝晚，护好我们的孩子……”

我不能对不起清越。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夜烬寒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我选，洛思远。”

我说出这三个字时，清晰地看到夜烬寒眼中闪过失望和受伤。

或许他以为，我会选择我们共同的孩子。

但他错了。

从他灭我洛国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仇恨。

秦若岚喜上眉梢，立刻从乳母手中抱过了夜星沉。

“陛下放心，臣妾一定好好照顾星沉。”

她抱着夜星沉，从我身边走过，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看她，也没有看那个孩子，只是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孩子。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未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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