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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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枭推门而入。
他看都没看我的伤势,命令道:“包扎好了就出来,老察的人已经到了。”
医生手里的剪刀掉在托盘里:“沈先生,她脾脏破裂,再上场会大出血…”
“她死不了。”
沈枭打断他,眼神终于落在我缠满绷带的腹部,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阿澄最能扛。”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锯开我最后一点期待。
曾几何时,“阿澄最能扛”
是他醉酒后抱着我哭诉时的感激。
现在,成了判我死刑的通知书。
我沉默地站起身,眩晕让我不得不扶住墙壁。
沈枭皱了皱眉,突然伸手扶住我胳膊:“打完这场,明天带你去买婚戒。”
他掌心的温度熟悉又陌生。
十八岁那年我高烧不退,他也是这样突然伸手摸我额头,然后二话不说背我去医院。
那时候他后背的温度透过单薄T恤传到我胸口,烫得我想哭。
现在我只觉得冷。
“好。”
我听见自己说。
站上赛场,欢呼声阵阵传来,与之一同降临的还有对手的拳头。
剧痛席卷全身,口腔中喷溅出大量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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