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嫁给沈长阶的第八年,他妹妹沈望舒离婚回国了。 深夜暴雨,她一个电话打来,哭腔破碎:“长阶哥哥,他动手了...我好怕。” 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暴怒: “他敢?我马上到。” 五岁的儿子更是哭着推我: “妈妈快让开!!爸爸要求救望舒姑姑。” 他们父子像两道飓风卷过玄关。 “哐当—” 我手中的生日蛋糕被撞翻在地。 一地狼藉的奶油上,静静躺着个红包。 我捡起来,抽出里面崭新的几千块。 忽然觉得好累。 当晚,我摘下婚戒,买了张最早南下的单程票。 这一次,归期无期。 我三十岁生日这天。 一条庆祝单身的朋友圈,炸出众多好友。 —离婚?沈长阶和路烬吗?疯了吧。 —她费尽心机地想嫁进沈家,会这么容易放手?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路烬居然真的舍得。 —路烬哎,沈长阶的超级大舔狗。 群里挺热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甚至连高中时期的校友也出来冒泡。 此时,我这个舔狗,正收拾着行李箱。 嫁给沈长阶八年,临走这一刻,才发现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闺蜜赵坷打电话来问我:“认真的?” 我不轻不重的嗯了声。 那边儿长舒了一口气,“也好,你为他疯魔这么久。” 疯魔? 我愣住。 赵坷跟我和沈长阶从高中就认识,见证过我苦苦执着他的日子。 如果说给沈长阶下药,罔顾他的意愿强嫁他,毁掉我们之间的亲情,友情。 甚至还搭上了我父母。 那这段感情,倒也确实可以用疯魔来形容。 赵坷又问我:“我还挺好奇,你是怎么突然开窍的?” “沈长阶又给你气受了? “不对啊,按照你在他跟前那窝囊样儿,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