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7号床,你丈夫这个月又没来看你啊?” 护士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江家大小姐,现在还不是个没人要的疯子。” 我蜷缩在床上,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只因丈夫承诺会来救我。 直到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的订婚典礼,新娘是他的白月光,聘礼是我家的公司。 我没有哭,反而笑了。 我从枕下摸出母亲的遗物,一枚价值百万的胸针,对护士长说:“让我打三个电话,它就是你的。” 我拍卖的不是求救,而是复仇。 最终,买下我的人,是我丈夫最忌惮的、那个传说中已经废了的亲叔叔。 消毒水的味道,是我对这里唯一的记忆。 浓烈。 刺鼻。 混杂着铁锈的腐烂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身体。 我被关进这家名为“静安”的私人精神病院,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我的丈夫季凉川,亲手将我送了进来。 他握着我的手,英俊的眉眼写满痛苦。 “晚晚,相信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低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冰冷的战栗。 “是苏青青开车时失手撞了人,但她不能有事。” “她有心脏病,受不住牢狱之灾。” “你只要在这里待一阵子,我会伪造好你精神失常的证明,法官不会判你。” “等风头过去,我马上接你出来,给你全世界最好的生活。” “我发誓。” 我爱了他十年。 信了他十年。 所以我信了。 我穿着屈辱的病号服,被两个高大的护工粗暴地推进那扇冰冷的铁门。 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锁死。 那声音,隔绝了我曾经拥有的一切。 阳光。 尊严。 自由。 季凉川说,这里是疗养院。 可这里分明是座活地狱。 每天都有定时的药物。 护士会捏着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