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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发现，我好像，是认真的。

只是他们不明白。

“为什么？”

他们问，我没有开口，只看向法官：“可以开始了。”

随着他们被带到被告位，身为律师的我开始一件件宣读沈欣的罪行，亲手揭开了自己的伤疤。

大屏幕上滚动的各种视频证据让两人的脸色终于惨白了起来。

他们想过我被霸凌可能是遭受辱骂，顶多挨两个巴掌。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从九岁到十九岁，十年里，他们眼中娇气了点的沈欣会这样狠毒。

我在沈欣阴影下受的苦，堪比被绑架到国外园区的日子。

“难怪这些年你一直穿着长袖，回来总是一身湿漉漉的……”

季疏年嗓音沙哑，止不住的看向沈欣，眸光复杂：“欣欣。”

“逼我妹妹喝马桶水，扒她衣服造黄谣打她，用臭血泼她就是你口中说的小打小闹吗？”

他眼眶泛红，沈欣却颤抖到说不出话，只不断呢喃：“完了，都完了。”

“不是已经删除了吗……”

顾承秋更是眉头皱起，看着视频里我眼底的黯然和破碎心止不住的发紧。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更是不肯相信会替他喂被妈妈扔掉猫猫的女孩会这样恶毒。

他想问些什么，只见我再次开口，状告他们非法买卖器官，不惜花钱造假一场车祸害人。

甚至把产妇的孩子私自送去当解剖材料。

而受害者，还是我。

确凿的证据一件件甩下，我嗓音颤抖到极致，眼眶更是通红一片。

“最后，我的上诉已结束，还请法官判决。”

话落，我闭上眼，却听对面传来异口同声的惊慌：“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他们不可置信，明明他们已经抹除了证据。

可我是怎么知道的？

对上他们疑问的眼，我眼底满是讽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此刻，我眼眸冰冷，那刺骨的寒意如针尖一样扎进两人心中，让他们不由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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