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 过分响亮的呼吸声,炙热的鼻息,情难自已的吐息。 柏凌会用能轻松握住管悠整个腰身的大手,狠狠掐住管悠的腰胯,也会贪恋着管悠的体温,温柔游离地抚摸。 指尖会传来他的体温,鼻尖是他身上松木沐浴露的香气,眼里是他深情又打量的戏谑眼神。 耳边则是柏凌无法克制的心跳声。 近乎绝望地,管悠疲惫地擡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明明什麽都没有说,潮红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 动作却像是击碎了柏凌的理智一般。 强硬的,不留馀地的。 柏凌将管悠的左手掰到枕边,食指轻轻扣弄着他柔软的掌心,其馀四指却不遗馀力地狠狠控制着他的手腕,不容管悠有一丝一毫能反抗的馀地。 “攻,脾气又臭又硬,没个笑脸就算了,整天就知道要饭和甩脸色,要麽就是那点破事,不懂受的心意,但是和受……” “还这麽频繁……” “你把所有男性角色能踩的雷都踩了一遍。” 编辑板栗的食指有节奏地敲着桌边,大量A4纸散落在桌面,黑蓝色的笔迹大量圈画。 管悠怯生生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手指在键盘上僵硬地停住,缓缓收缩一下,盯着文档,竟然无法反驳。 半晌听不到管悠的回答,板栗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声无奈的叹息里,满是对管悠的无奈和头痛。 “你最好回答【是】,这样我还能帮你跟上面斡旋一下。” “你还想不想回到作家圈子。你不想当作家了吗?” 管悠不回答,往往就是在表态。 “修改” 他并不知道应该怎麽修改,甚至并不打算修改。 “而且,你是写颜色小说的吗?” 板栗吐槽得停不下来。 前五万字,两个主角只要对视,就会发生一些给过审加大难度,甚至让管悠多踩几个月缝纫机的事情。 “有……这麽多吗?” 管悠的面色露出了一丝疑惑,轻轻拈起桌上的稿件,怯生生地看了板栗一眼。 “没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