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岁晚和季景砚结婚的第三年,他出任务牺牲了。 他的双胞胎哥哥季沉越带回来一枚染血的徽章,声音沙哑地对她说:“岁晚,景砚他……回不来了。” 她当场昏死过去。 醒来后,她疯了似的要去找他,被婆婆死死抱住。 后来,她吞过安眠药,割过手腕,跳过河,三次寻死,三次被救回来。 所有人都说:“季团长和阮同志感情真好啊……” 是啊,真好。 好到,他“死”了三个月,她才知道—— 死的根本不是他。 …… 第三次自杀被救活的那天晚上,阮岁晚脸色苍白地来到婆家,想找婆婆寻一些季景砚以前的物件以慰相思,却听到里屋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景砚,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岁晚都为你自杀三回了!” 她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 景砚? 婆婆为什么对着大伯“季沉越”叫景砚? “妈,再等等。”这个声音明明是季沉越的声音,可语气却像极了季景砚哄她时的温柔。 “大哥临死前托我照顾大嫂,可大嫂身娇体弱,听到大哥死去的噩耗定然不能活,我只能先顶着大哥的身份,给大嫂一个孩子,有了这个孩子做寄托,大嫂才能继续活下去。” 阮岁晚的血液瞬间凝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所以,死的是季沉越,不是季景砚。 她的丈夫还活着,却顶着哥哥的身份,每天睡在隔壁——和周雪芙一起! “可岁晚呢?”婆婆的声音更急了,“你天天睡在雪芙房里,就没想过岁晚的感受?” “她比大嫂坚强……” 这句话像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