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棕色的窗帘拉不严实,有一条刺眼的光照在了洁白床单上堆叠的两条腿。 夏橙早早醒来,下身痛得厉害,第一次并未像网上所描述的那样绘声绘色,让她本就干涸的心灵腾不起一丝波澜。 因为,和她共赴云雨的是,是她妹妹喜欢的人。 男人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脑袋凑得很近,压住了她的头,呼吸粗重,并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她侧身看向男人,他的睫羽细长,皮肤是较平常男孩白净的颜色,鼻梁细挺,眉头正轻轻锁着,似乎是在睡梦中遇到了什么。 他侧身靠着她,夏橙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炙热得像是要把与他紧靠的胳膊融化般。 床单泥泞,夏橙想要去清洗,却也因为丝被压住,不能动弹。 就这样静静躺了有一会,男人的呼吸声才突然中止。他像是陡然想起昨夜经历了什么,浅棕色的瞳孔睁开的瞬间,微微颤动,有些沙哑的音调,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 于景源大问一声,退出去很远,径直坐到了床边,卷走被子,让夏橙失了遮挡,满身红痕暴露在空气中。 夏橙低低垂眸,悬泪欲泣:“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扶你来休息,然后你……你……” “对不起,不过,怎怎么可能!我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还是说我故意进了你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唔怎么办,呜呜呜,怎么办。” 恰当的哭泣和呜咽,让模糊的细节都变得不好追问。 于景源无措地揉了两把头,有些懊恼自己昨夜醉酒。脑海里断断续续的记忆那样香艳,确实在告诉他,到底干了什么。 至少在那一刻,他沉沦了,眼前似乎浮现了夏橙白嫩的肌肤,紧贴着他,让他无法控制,似乎是爆性的报复,完全没有一点理智。像一只野兽,撕咬,啃食不断请求的女人。 太阳穴胀痛,于景源叹了口气,想要向夏橙道歉,可抬头看到她白净的躯体不着一物,上面肆意的红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花,立刻又避开视线,有些狼狈地低下脑袋,闭着眼将身上的被子推给她后,背过身子: “抱歉,我,我现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