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稚在打拳的时候收到一条消息。 【豪云酒店6666,速来!】 她大汗淋漓,用嘴咬掉了拳套,接过旁人递来的水,仰头喝了几口。 修长绯红的颈竖起流畅的线条,有汗珠从她下颔滑落,坠入衣服中,束身运动服下,是她清晰优美的马甲线。 半瓶水下肚,她打了通电话过去:“什么意思?” 南溪气急败坏:“我看见你老公在跟别的女人开房!快来抓奸!” 闻言庄稚挑了下眉,“真的假的?” 和傅延声结婚三年,庄稚抓奸的回合不计其数,但都通通铩羽而归。 第一次时,她雄赳赳气昂昂,扑过去却发现是一群公子哥聚众打麻将。 第二次时,她火冒三丈,而傅延声只是在跟人一起泡脚做大保健。 第三、第n次……数不胜数,庄稚回回扑空,傅延声就跟故意戏耍她玩儿似的,抓包次数多,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揪不出一点错处来。 南溪咬牙切齿:“千真万确!” 紧接着她发来一张图,“不信你自己看,这对狗男女手拉手一起走,还亲上了!” 庄稚垂眸,照片上俊男靓女,诚如南溪所说,两人的手紧紧牵着,在女人垫脚吻上傅延声的脸时,他非但没拒绝,神情反而还颇为享受。 “啪嚓!” 手中的水瓶被庄稚捏得噼里啪啦作响,很快就皱成一团不成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等着。” 庄稚知道傅延声爱玩,不喜欢她,也对她不上心,宁愿对别的女人笑脸相视,也懒得跟她多做一个表情。 整个东城,多得是女人想前仆后继的爬他床,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 十几分钟后,庄稚抵达豪云酒店。 南溪早已等候多时,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棒球棍,气势汹汹:“走!我们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五花八门!” “宝贝,打架斗殴是犯法的,我们文明人一般只讲道理不动粗。” 庄稚拿走棒球棍放在一旁,又取了房卡,带着南溪直奔总统套房。 一开门,里面歌舞升平,灯红...